“全场空座，掌声比人还多，这演讲能成功算我输。”

纽约时间9月26日早上，联合国大会厅本来热闹得像菜市场，忽然间过道排起长队，五十多个国家代表抱着文件往外走，椅子哗啦啦空了一大片。留在座位上的只剩以色列自家代表团，外加几位看热闹的记者。内塔尼亚胡站在台上，嗓子都没来得及放大，眼前就成了“大型缺勤现场”。

更尴尬的是，他胸口那枚二维码胸针闪得人眼晕。掏手机一扫，直接跳到去年10月7日哈马斯袭击的纪念网站。会场内外手机镜头齐刷刷对准他，像在给二维码拍特写。这波操作，他自己可能觉得挺酷，旁人只觉得是现场广告位。

演讲还没开始，冷场就来了。伊朗代表临走时把一张加沙遇难儿童照片按在椅子上，照片里小孩的眼神被镜头放大投到直播画面，全球观众都看得见。哈马斯发言人紧跟着发声明：以色列被世界孤立，空椅子就是证据。一句话，把“离场”包装成“国际表态”。

内塔尼亚胡没有被吓退，他硬是把45分钟讲完整。面对一排排空座，他掏出地图，红笔一划，说胡塞、哈马斯、真主党必须一起端掉，伊朗的核设施也得顺手收拾。听起来像打游戏连刷副本，现实却是加沙医院断电、救护车没油。他把扩音器、手机通知加沙居民的细节讲得温情脉脉，可现场回声太大，听起来像在朗读广告词。

接着他举牌子玩多选题：谁在高喊“美国去死”？选项列了伊朗、哈马斯、真主党、胡塞，答案直接写“以上全部”。台下没有互动，只有零星拍照声。他又亮出两张地图：一张把以色列和阿拉伯国家画成“祝福之路”，另一张把中东标成伊朗的“诅咒轴心”，可第二张图直接把约旦河西岸和加沙抹掉，全算进以色列国土。有人把截图发到社交平台，评论区瞬间爆炸：“这地图比P图还大胆。”

最炸的一句是他把承认巴勒斯坦国的行为定性为“奖励杀害犹太人”。本来有些国家想借承认巴勒斯坦给两国方案续命，被他一句话拍成“鼓励暴力”。现场剩余听众表情尴尬，外媒记者低头狂写推文：火药味溢出屏幕。

道具秀还没完，他又拿出四块标语牌，把伊朗代理势力画成靶子，红叉一个接一个。2015年他也这么干过，举着卡通核弹图标警告伊朗，当时会场还坐着不少人。如今同样招式，却只剩自家亲友团鼓掌。

绕飞600公里躲过国际刑事法院逮捕令，好不容易落地纽约，本想高调演讲，结果换来集体离场。据《华盛顿邮报》统计，现场空座率八成以上，创联大纪录。外面几千名抗议者堵路，被扣押人质家属举着扩音器喊“先救人再演讲”。保安把嗓门最大的一位架走，镜头追过去，全球直播。

以色列国内也拆台。反对党领袖拉皮德直接开喷：通篇抱怨，没一句怎么救人质。连特朗普都提前放话：不许以色列吞并约旦河西岸。原本想借美国大选东风的内塔尼亚胡，算盘落空。

另一边，国际社会动作更快。欧盟委员会主席冯德莱恩公开要求以色列“重新考虑接管加沙城”计划；德国干脆暂停军售；英法加等十余国联合声明谴责该计划违反国际法；中俄在安理会推动紧急会议，警告灾难性后果。数字更直观：154个国家在联大投票支持巴勒斯坦建国，法国、比利时、加拿大等传统盟友也签字承认，总数超过150国。与去年他在台上画“祝福陆桥”的意气风发相比，今年简直冰火两重天。

演讲结束，内塔尼亚胡收好二维码胸针，走出会场，迎接他的是更大声的抗议。手机推送弹出一条条标题：以色列外交孤立、巴以进程失控、美欧立场分裂。空椅子成了最佳背景板，被各国媒体反复播放。有人调侃：下次演讲干脆线上举行，省得大家排队离场。

联合国总部外，抗议者举着各色标语，有人把空椅子照片喷绘成海报，配文“世界已投票”。以色列代表团车队驶过，车窗紧闭，闪光灯一片。与此同时，特朗普团队被曝正起草新方案：要求哈马斯48小时内放人换以军撤离，这和内塔尼亚胡“打到底”的调门明显不同调。

场面热闹到极点，可加沙的实况依旧残酷。联合国数字摆在那儿：数万人伤亡、两百万人缺水缺粮、医院瘫痪。演讲再花哨，也盖不住断壁残垣的手机画面。世界用离场投票，以色列用二维码反击，双方隔着屏幕打擂台，真正的受害者却连发声的麦克风都没有。

空椅子静静摆着，像在对台上的慷慨陈词做无声吐槽。下一次联大，故事还会重演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