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丽缇带着女儿们在化妆间补妆时，二女儿Jaden对着镜子涂口红，故意把唇线画出去一点，转头冲妹妹张凯琳挑眉：“这样才够辣。”三女儿举着手机自拍，百褶裙的裙摆随着动作轻轻晃动，小香风外套上的金属纽扣闪着光。

黄奕牵着黄芊玲走进来的时候，钟丽缇正帮大女儿捋卷发尾：“我们家这几个，一天不拍照就难受。”大女儿回头笑，大波浪扫过肩头，紧身衣勾勒出少女初成的曲线。

黄芊玲的运动鞋在地毯上蹭了蹭，手指绞着运动裤的抽绳。黄奕推了推她的后背：“跟姐姐们问好呀。”她才小声说了句“姐姐好”，声音细得像蚊子叫。

拍照时，Jaden自然地揽过黄芊玲的肩膀，张凯琳往她另一边凑，三个女孩挤在镜头前。钟丽缇的女儿们头歪向不同角度，项链在锁骨处反光，而黄芊玲的肩膀绷得笔直，嘴角的笑容有点僵，运动服的袖子滑到手腕，露出细瘦的胳膊。

“妹妹真可爱，像小兔子。”钟丽缇举着手机笑，“要不要试试我的口红？”黄芊玲摇摇头，往黄奕身后躲了躲。

黄奕摸着女儿的头笑：“她呀，平时连面霜都懒得涂。”其实她包里就放着高定童装礼盒，出门前黄芊玲却揪着运动服不肯换：“妈妈，这样舒服。”

后台走廊里，Jaden和张凯琳对着落地镜摆姿势，黑色抹胸的蕾丝边蹭到手臂，她们讨论着待会儿走秀要露哪颗虎牙更俏皮。黄芊玲跟着黄奕走，眼睛盯着脚尖，却在经过镜子时，飞快地瞥了一眼镜中的自己——运动裤的裤脚堆在鞋面上，和旁边闪闪发光的姐姐们比，像株没修剪过的小草。

“其实这样挺好。”黄奕弯腰帮她理了理头发，“你昨天画的手抄报，老师不是夸你配色特别吗？”黄芊玲点点头，手指无意识地抠着运动服上的logo，心里却记住了Jaden涂口红时，眼里那种亮闪闪的自信。

后来大合照里，钟丽缇的女儿们像两朵开得正艳的花，黄芊玲站在黄奕身边，穿着洗得发白的运动鞋，却在镜头扫过时，悄悄挺直了背。

两种截然不同的青春模样，在闪光灯下各有各的鲜活，像向日葵和含羞草，谁也不必学谁的姿势生长。 #秋季图文激励计划#