拉塞尔·威斯布鲁克最近有点烦。

这位曾经的MVP球员正面临职业生涯最尴尬的时刻——明明还能打，却连个下家都找不到。

训练馆里，他盯着手机屏幕上的未读消息发呆，国王队的随队记者刚放出风声："除非交易现有后卫，否则阵容没位置给他。"威少把手机往包里一塞，抓起篮球狠狠砸向篮板，咣当一声巨响在空荡荡的球馆里回荡。

这事搁谁身上都得憋屈。上赛季在掘金，威少可是实打实打了75场，场均13分5篮板6助攻的数据虽然比不上巅峰期，但放在替补席上绝对够用。问题出在那该死的三分球上，32%的命中率在现代篮球看来就跟买彩票似的。各队总经理们扒拉着计算器，噼里啪啦一算账：这买卖不划算啊！要搁十年前，威少这种能突能传的球员可是香饽饽，现在倒好，连份底薪合同都成了奢望。

国王队那边倒是传过绯闻，可人家后场早就人满为患。福克斯是当家球星雷打不动，蒙克上赛季刚打出生涯最佳表现，替补席上还坐着赫尔特。球队总经理麦克奈尔挠着头说："不是不想要，是真没位置啊！"这话听着耳熟，去年在快船时鲍尔默也是这么说的。威少坐在更衣室里，看着墙上自己雷霆时期的照片发呆，那时候他还是飞天遁地的"神龟"，现在倒成了人人避之不及的"烫手山芋"。

要说威少这职业生涯也够戏剧性的。从雷霆的孤胆英雄，到火箭的背锅侠，再到湖人的"毒瘤"，最后沦落到快船、掘金打短工。他的比赛风格就像上世纪的老式机车，轰隆隆冒着黑烟往前冲，在讲究节能减排的电动车时代显得格格不入。有球迷在论坛上发帖："威少就像我爷爷那台老收音机，音质是差了点，但听着就是带劲！"底下跟帖清一色的"泪目"。

金州勇士那边完全是另一番景象。库里正搂着加里·佩顿二世的肩膀有说有笑，这位防守悍将刚和球队签下两年合同。要说小佩顿的数据，场均6分3篮板实在寒酸，可勇士就是离不开他。主教练科尔说得实在："这哥们儿就像炒菜时的盐，数据表上看不见，缺了它整道菜都没味儿。"上赛季季后赛，小佩顿把对方后卫防得直骂娘的画面还历历在目。

更衣室里格林正在讲段子："知道为啥库里亲自打电话留人吗？因为这哥们儿能让他少跑两公里！"众人哄堂大笑。小佩顿憨厚地挠着头，他清楚自己的价值不在得分榜上。去年夺冠时，是他像牛皮糖一样缠住塔图姆；西决打独行侠，又是他让东契奇打得浑身不自在。用解说员的话说："这兄弟就像块口香糖，粘上就甩不掉！"

现代NBA的生存法则就是这么现实。威少拿着显微镜都找不出毛病的职业态度，抵不过冷冰冰的效率值；小佩顿平平无奇的数据背后，是电脑分析不出来的防守存在感。有球探私下吐槽："现在选人就跟相亲似的，光看照片不行，还得查银行流水！"这话虽然糙，但理不糙。

威少的经济人还在四处打电话，从东海岸到西海岸挨个问遍。有些球队经理倒是客气："我们再研究研究"，潜台词跟"改天请你吃饭"差不多。训练师劝他转型打无球，威少瞪着眼睛："让我站着等投篮？那还不如杀了我！"这话传到达雷尔·莫雷耳朵里，这位数据分析专家直摇头："典型的路径依赖，要吃亏的。"

勇士的训练馆里，库里正在加练三分。小佩顿主动留下来当陪练，虽然他的投篮姿势看起来像在扔铅球。助理教练打趣道："你俩就像咖啡和方糖，单独喝都差点意思，搅和在一起就香了。"这话说得在理，篮球毕竟是五个人的运动，找到对的拼图比堆砌球星更重要。

威少的事情在球员群里引发热议。杜兰特发了个思考的表情包，哈登直接点了根蜡烛。最扎心的是某匿名球员的吐槽："现在联盟就认两种人，要么能投死对手，要么能防死对手，两头不沾的趁早改行。"这话虽然难听，但看看自由市场上的情况，还真没法反驳。

小佩顿在更衣室哼着小调整理球鞋，他想起两年前还在发展联盟挣扎的日子。那时候他睡过朋友家的沙发，吃过便利店的处理便当。如今虽然还是角色球员，但能在冠军球队站稳脚跟，用他老爹的话说："知足吧小子，你这叫祖坟冒青烟！"这话糙理不糙，NBA四百多号球员，能混到戒指的才几个？

威少的事情给所有老将敲响警钟。帕金斯在节目里说得直白："现在不是讲情怀的时候，球队要的是即战力。"这话虽然残酷，但看看安东尼、霍华德这些年的遭遇就明白了。有网友精辟总结："NBA就像家快餐店，过了保鲜期的食材再好吃也得下架。"

夜幕降临，威少独自走向停车场。路过球馆外墙时，他停下脚步看了看巨幅海报——上面是年轻时的自己，挂着招牌笑容腾空而起。保安大叔递来一瓶水："别泄气小子，我看了三十年球，像你这么拼的真不多见。"威少勉强笑了笑，钻进车里发动引擎。他知道，明天还得继续打电话，继续训练，继续等待那个可能永远不会到来的机会。毕竟在这个成王败寇的联盟里，要么适应，要么消失，没有第三条路可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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