教授退休前旧奥迪8万卖我,开车回家路上熄火,我打开前机盖傻眼
那是一个南京的秋日下午,校园里的银杏树叶铺满地面,江风带来一丝凉意,李教授亲手把那把刻着奥迪四环标志的车钥匙交到我手里,眼神郑重得像在托付一件珍贵的传家宝。
“小张,这辆老车以后就跟你了,八万块,你别嫌贵,这车我开了十几年,感情最深的一辆。”他的声音低沉,带着一丝不舍,仿佛在告别一个老朋友。
我双手接过钥匙,冰冷的金属触感让我心头一热,感动得几乎说不出话来。
“教授,这……这太贵重了!这是您的宝贝车,我怎么能收?”我的声音有些颤抖,脑子里一片空白。
“什么宝贝不宝贝的。”李教授笑着摆摆手,眼角的皱纹像老树的年轮,透着岁月的痕迹,“我马上退休了,就是个普通老头,开这车太扎眼。你给我当了四年助理,办事稳当,人也靠谱,车给你,我放心。”
这是一辆黑色的老款奥迪A6,虽然有些年头,但保养得像新的一样,车漆在秋日的阳光下闪着深邃的光,车头的四环标志透着一股沉稳的威严。
我知道这车的价值。二手车市场,这种品相的奥迪A6,没二十五万根本拿不下来。李教授八万块“卖”给我,简直跟白送没两样。
我只是他的学生助理,跟着他四年,鞍前马后,不仅管他的日程,还帮他处理生活琐事。我以为,这车是他对我付出的最大奖赏,是长者对晚辈的深厚关怀。
我感动得眼眶发红,用力点头:“谢谢教授!我一定好好待它!”
“这就对了。”李教授满意地拍拍我肩膀,语气温和,“车你开熟了,我就不多说了。记住,这车虽然老,但发动机扎实,轻易不会坏,尤其是引擎盖下面的空间,我特意检查过,很稳当,平时别乱动。”
我当时只当是教授的细心叮嘱,感激地记在心上,完全没察觉他话里那抹稍纵即逝的异样。
我做梦也没想到,这份天大的“恩情”背后,是一个能把我拖进深渊的陷阱。而那引擎盖下的空间,藏着一个足以颠覆我人生的秘密。
01
我叫张伟,今年二十九,来自安徽一个偏僻的小县城,家里种田为生,日子过得紧巴巴。
对我家来说,儿子能给南京大学的大教授当助理,是一件能吹一辈子的事。四年前,我从经济系毕业,通过层层推荐,成了李教授的专职学生助理。那一刻,我爸在电话里乐得合不拢嘴,说我给老张家争了光。
李教授,全名李明华,是经济系的泰斗,学术圈和商界都有他的传说,讲话掷地有声。他主讲的宏观经济学课,教室永远挤得水泄不通。
刚开始给他做事,我紧张得手心冒汗。他话少,喜欢在办公室看书,气场却让人喘不过气,总觉得一个错就会被他冷眼扫出门。
他对我的要求严苛:时间要准,保密要严,脑子要活。我花了一整年才摸清他的习惯,知道他爱喝哪款龙井,喜欢听哪场学术讲座,甚至他一个眼神,我就能猜到他想要哪份资料。
大学最后一年,我家境困难,差点辍学。是李教授帮我申请了助学金,还私下借给我一万块,告诉我慢慢还,不急。他拍着我的肩膀说:“小张,安心读书,钱的事有我。”那时候,我感动得差点给他跪下。
慢慢地,他开始信任我。我不只是助理,还帮他联系老友,组织学术饭局,甚至替他挡酒。我见过他谈笑风生,也见过他冷脸训人,知道他的铁杆朋友,也清楚他跟谁面和心不合。
我成了他最贴心的“身边人”。
为了这份工作,我几乎放弃了所有个人生活。女朋友因为我随叫随到,没时间陪她,气得跟我分手。我的世界,围着李教授和他的研究转,像是被这辆奥迪A6框住的圆。
但我心甘情愿。
李教授对我不薄。他帮我拿到了研究所的稳定工作,还把我那个本科毕业的堂弟,安排到他朋友的公司实习。他常说:“小张,你踏实肯干,我看在眼里。等我退休,给你安排个好前程。”
我对他满心感激,把他当做导师、恩人。这辆八万块的奥迪,就是他退休前兑现的第一个,也是最重的承诺。
拿到车那天晚上,我激动得睡不着。我把车开到租住的公寓楼下,擦了一遍又一遍,直到车身在路灯下亮得晃眼。坐在驾驶位,手摸着真皮方向盘,我觉得自己的人生,终于要加速起飞了。
我天真地以为,这是辉煌的开始。
有了这辆奥迪,我的生活确实变了样。
开着它去学校,门卫会多看两眼,带着点敬意。去超市停车,路人也会好奇地瞅瞅车标。这车像一张隐形的名片,走到哪儿,都带着点光环。
但也有不和谐的声音。
我把车开到熟悉的修车厂做保养,老陈师傅围着车转了好几圈,表情复杂,像在看什么不该出现的东西。
老陈给李教授修车十几年,知根知底。他点上一根烟,把我拉到角落,低声说:“小张,这车……是李教授给你的?”
“是啊,陈师傅,教授退休了,便宜卖我的。”我忍不住有点得意。
老陈抽了口烟,缓缓吐出,眉头皱得更深:“小张,听我一句劝。这车水深,不是你这年纪该碰的。平时城里开开,当代步工具就行,千万别开它跑长途,更别动车里那些你不懂的地方。”
他话里有话,但我没听懂,以为他只是说车老了,长途不安全。“放心吧,陈师傅,我会注意的。”
但没多久,怪事就来了。
02
有次我开车去李教授家,送他忘在办公室的论文资料。路过一个路口,一辆没牌的灰色SUV突然从侧面冲出来,轻轻蹭了我一下。
我猛踩刹车,吓出一身冷汗。
那辆SUV停在我旁边,车窗降下,里面两个戴帽子的男人,冷冷地盯着我的车,尤其是前脸的四环标志,足足看了十几秒,才一脚油门跑了。
那眼神,不是好奇,更像在审视、记住什么。
我心里发毛,但说不出哪里不对,告诉自己可能是路怒症。
更奇怪的是李教授。他退休后,给我打了几次电话,先是像以前那样关心我的工作、生活,但每次聊到最后,总会绕到车上。
“小张,车开着顺手吧?”他语气温和。
“顺手,教授,跟新车一样。”我笑着回答。
“那就好……引擎盖下面的空间,没问题吧?我记得上次检查,布局有点紧。”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试探。
我当时觉得好笑,心想教授真是爱车如命,退休了还惦记这些。“没问题,教授,都好好的!”
现在回想,他哪是在关心布局,分明是在试探,试探那个秘密还在不在。
有一次,他还约我吃饭,在一家安静的餐厅里。他点了瓶红酒,聊着聊着又提到车:“小张,那车你可得好好保养,别让我失望。”他笑着,眼神却像在观察我的反应。
我笑着点头,心里却隐隐不安,总觉得他话里有话。
真正让我下定决心的,是过年前的一通电话。
我妈去超市买年货时,滑了一跤,摔断了胳膊。我爸在电话里声音都抖了,说镇上诊所治不了,得去市医院,但家里一时凑不出钱。
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,赶紧请了假,把卡里的积蓄取出来,又找同事借了点,准备立刻赶回安徽老家。
家在隔壁省,开车要八九个小时。
我站在公寓停车场,看着这辆黑色奥迪,犹豫了片刻。
老陈的警告在我脑子里转:“千万别开它跑长途。”
但我归心似箭,没别的选择。春运高铁票早没了,大巴又慢,这车是唯一能让我尽快到家的办法。
我安慰自己,老陈太谨慎了。李教授给车时,说过这车发动机可靠,性能顶尖。
不再多想,我把行李扔进后备箱,启动车子,朝高速路口开去。
路上,车子开得很稳,引擎声音低沉有力,高速上车身稳如磐石。我的心也慢慢放下,开始想家里的画面:妈妈做的红烧肉,爸爸坐在老藤椅上抽烟,还有我多久没回家的愧疚。
冬日的公路荒凉,远处的田野覆盖着薄霜,偶尔有几辆货车呼啸而过。我握着方向盘,觉得自己离家越来越近。
可就在这时,我注意到后视镜里,一辆黑色轿车跟了我好几公里,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。我加速,它也加速;我减速,它也慢下来。
我心跳加快,告诉自己可能是巧合,但那种被盯上的感觉,像根刺扎在心里。我试着换车道,那车也跟着换,始终吊在后面。
我开始后悔开这车上路,但已经晚了。
就在我开出南京,进入一段偏僻的高速路段时,意外毫无征兆地来了。
引擎突然发出怪声,仪表盘的灯全亮了,车子抖了几下,然后彻底没了动静。
熄火了!
我死死抓住方向盘,靠着惯性滑行了两百米,才把车停在应急道上。
我瘫在座椅上,大口喘气,衬衫被冷汗浸湿。
03
平复了一下情绪,我下车看了看,四周空荡荡,连辆过路车都没有。手机信号只有一格,叫救援不知道要等多久。
唯一的办法,就是自己检查引擎。
我叹了口气,打开前机盖。
奥迪的引擎舱很大,里面管线整齐,零件排列得井然有序,角落里放着个小工具箱。
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。
我掀开几个盖板,露出引擎区的全貌。跟其他车不同,这里的布局异常整洁,固定螺丝拧得特别紧。
我拿出工具,费力地松开几个螺母,手因为冷风和紧张微微发抖。我不是修车专家,但跟着老陈学过点基础。
然后,我注意到不对劲的地方——引擎侧边有个不该有的凸起。我伸手摸了摸,感觉不像零件,太软,太重。
“这是啥?”我嘀咕着,心跳加快。我使劲拽,肌肉绷紧,终于把那东西一点点拉出来。
一股混着机油、灰尘和纸张味的气味扑鼻而来。我把那个沉重的袋子拖到地上,累得满头大汗。
我喘着气,捶了捶酸痛的腰,然后低头,朝引擎舱深处看了一眼。
就是这一眼,让我如遭雷击,脑子一片空白。
当袋子被移开,露出引擎底下的东西时,我的呼吸和心跳仿佛在那一刻停住了.......
引擎舱深处静静躺着的一物,让我的世界瞬间崩塌。
我站在高速路边的应急道上,冬日的寒风像刀子一样刮过脸颊,但我却感觉不到冷,引擎舱深处那个沉甸甸的袋子像一块巨石,压得我喘不过气。
我蹲下身,手颤抖着拉开袋子的拉链,里面是一沓沓整齐的百元钞票,红彤彤的颜色在灰蒙蒙的冬日光线下刺眼无比,我粗略一数,足有五十万,这对我一个刚工作几年的普通人来说,是一笔能改变命运的巨款,但也像一颗定时炸弹,让我心跳如鼓。
五十万现金,为什么藏在引擎盖下?这不是正常的车部件,我的脑子乱成一团,想到李教授退休前的笑容和那句“别乱动”的叮嘱,我开始怀疑,这车不是恩赐,而是个陷阱。
我强迫自己冷静,重新检查引擎舱,想找点线索,袋子旁边有个小金属盒,像是焊在车底的,上面刻着“华瑞咨询”四个模糊的字,我愣了一下,这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。
回忆涌上来,三年前,李教授让我送过一份文件给一家咨询公司,文件封面上就写着“华瑞咨询”,我当时没多想,只当是学术合作,可现在,这名字像一根刺,扎得我心神不宁。
我试着拨通老陈师傅的电话,信号断断续续,好不容易接通,他的声音带着疲惫:“小张?大过年的,啥事?”
“陈师傅,我在高速上,车熄火了,打开引擎盖,发现……一袋钱,很多钱。”我压低声音,生怕被路过的车听见。
老陈沉默了片刻,叹气道:“小张,我跟你说过,这车水深,你现在在哪儿?赶紧藏好,别声张。”
“陈师傅,教授跟您说过什么吗?这钱哪来的?”我急切地问。
他顿了顿,说:“李教授有些事我不清楚,但这车不简单,你别陷进去,找个安全地方,慢慢处理。”
挂了电话,我站在路边,寒风吹得我全身发抖,这五十万肯定跟李教授有关,但他为什么要把这烫手山芋甩给我?我开始后悔接了这车,但现在后悔也无济于事。
远处终于开来一辆拖车,我挥手示意,师傅检查后说可能是油泵故障,得拖到镇上修,我点点头,把袋子塞回引擎舱,盖好机盖,心虚得像个贼。
04
车被拖到小镇的修车厂,已经是晚上九点,厂里灯光昏暗,空气里弥漫着机油和铁锈的味道,我坐在破旧的休息室里,盯着手机,犹豫要不要给李教授打个电话。
我想起大学时,李教授对我的好,那年家里交不起学费,他帮我申请助学金,还私下借我一万块,说:“小张,安心读书,未来有我。”那时的温暖让我把他当恩人,可现在,这五十万像把刀,割开了我的信任。
我咬牙拨通他的号码,铃声响了半天,他接了,声音温和如常:“小张?过年好啊,回家路上顺利吗?”
“教授,车在高速上熄火了,我检查引擎盖,发现一个袋子,里面……有五十万现金。”我直截了当,声音有些发抖。
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,然后他轻笑:“小张,别慌,那钱是我放的,是给你的一份惊喜,但现在不方便说,你先回家,过完年我找你解释。”
惊喜?这解释太牵强,我追问:“教授,为什么藏在引擎盖下?这不正常,我现在很慌。”
他叹了口气:“小张,相信我,这钱是干净的,是我这些年学术奖金攒的,想帮你家渡难关,但有原因不能明说,你先别动,安全到家再说。”
他的话让我愣住,学术奖金?可为什么不直接给我,非要藏起来?我感觉他在隐瞒什么,但没证据,只好说:“好,我先回家,但您得给我个交代。”
挂了电话,我的心更乱了,他的解释听起来有道理,但总觉得哪里不对,我决定暂时不碰那钱,等见他再说。
修车厂的师傅说车得明天修好,我在旁边的旅馆凑合一夜,窗外鞭炮声响个不停,可我满脑子都是那五十万和教授的笑脸,睡不着觉。
第二天早上,修车厂的师傅告诉我,车是油路堵塞,已经修好,我付了钱,重新上路,但那袋钱我没敢动,依然藏在引擎盖下,开车时,我总觉得后视镜里有双眼睛盯着我。
高速路上,我又看到一辆黑色轿车,远远跟着,保持不远不近的距离,我加速它也加速,我减速它也减速,那种被跟踪的感觉让我手心冒汗。
我强迫自己冷静,告诉自己可能是错觉,但心里已经开始怀疑,这钱、这车,背后到底有多大的秘密。
回到安徽老家,已经是除夕下午,我爸妈见到我,高兴得拉着我问东问西,我妈的胳膊还裹着纱布,她笑着说:“儿子,回来就好,手术钱我们借到了,别担心。”
我强装笑脸,帮着贴春联、包饺子,但心里像压了块石头,那五十万能解决家里所有问题,可我不敢说,也不敢用。
除夕夜,家家户户放鞭炮,我坐在沙发上,看着春晚,却完全走神,想着教授的电话和那袋钱。
大年初一中午,我接到一个陌生电话,一个粗哑的声音说:“张伟,你车里的东西,我们知道,交出来,不然你家过不好这个年。”
我吓得手机差点掉地上,跑到院子外,低声问:“你谁?什么东西?”
对方冷笑:“别装傻,李明华的钱,我们有份,明天中午,镇东头公园的长椅下放着,敢报警,你妈的医院就出事。”
电话挂了,我站在寒风中,全身发冷,第一个反转来了,这钱不是教授的“惊喜”,而是个麻烦,有人盯上了它,我开始怀疑,教授是不是也被威胁了。
我立刻给李教授发短信:“教授,有人威胁我,说钱是他们的,您到底瞒了什么?”
他很快回:“小张,别慌,我知道是谁,过年别动,我明天来找你,咱们一起解决。”
他的消息让我稍稍安心,但也更困惑,这五十万到底从哪儿来?为什么会惹上这些事?
05
初二中午,李教授打电话说:“小张,我已经往你家赶,下午到,咱们当面谈。”
我等得心焦,下午三点,他的车停在村口,他下车时,脸色苍白,头发凌乱,不像平时那个儒雅的学者。
我带他到家附近的田边,避开人,他坐下,长叹一声:“小张,对不起,这事我瞒了你,那五十万是我的学术奖金,来自一家咨询公司,但公司最近出了问题,有人想抢这笔钱。”
我盯着他,问:“教授,为什么藏在车里卖给我?这不是把我推到火坑吗?”
他眼眶红了,说:“小张,我退休前查出癌症,没多少日子了,这钱是想留给你,报答你这些年的付出,但我怕公司的人找到,就藏在车里,低价给你,想让你慢慢发现,可没想到他们这么快盯上你。”
这个反转让我愣住,教授不是坏人,而是有苦衷,他拉着我的手,声音颤抖:“小张,我对不起你,但这钱是干净的,帮我瞒着,就当最后的恩情。”
我鼻子发酸,但也生气:“教授,您早说清楚多好?现在有人威胁我,我该怎么办?”
他点点头,说:“我联系了个老朋友,是律师,咱们一起报警,但要小心,不能连累你家。”
我们商量好,先把钱藏在安全地方,等律师来再决定。
那天晚上,我把袋子藏在家里老房子的地窖里,锁得严严实实,但整夜没睡好,总觉得有人在暗处盯着。
初三早上,我接到另一个陌生电话,一个女声,冷冰冰地说:“张伟,你拿了不该拿的钱,限你今晚交到镇上老街的咖啡馆,不然你全家都别想安生。”
我吓得头皮发麻,这又是谁?跟昨天的男人是一伙的,还是另有其人?我立刻联系李教授,他让我稳住,先别轻举妄动。
下午,教授和他的律师朋友老王到了我家,老王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,眼神犀利,他听完我的描述,说:“小张,这事不简单,五十万可能是华瑞咨询的回扣,李教授被牵连了,但我们有办法。”
我震惊了,回扣?这又是一个反转,我问:“教授,您不是说钱是学术奖金吗?”
李教授低头,声音低沉:“小张,我没全说实话,这钱是我帮华瑞咨询做项目拿的顾问费,合同上合法,但公司内部有人想私吞,威胁我交出来,我才藏在车里。”
我心凉了半截,教授不是圣人,他也有灰色地带,但我看着他憔悴的脸,想起这些年的恩情,还是选择相信他。
老王制定了计划:我们假装交钱,暗中报警,在咖啡馆设伏,抓住威胁者。
当晚,我带着一个空袋子去了镇上老街的咖啡馆,警察埋伏在附近,我坐在角落,心跳得像擂鼓。
一个穿黑夹克的女人走进来,坐下后冷冷地说:“钱呢?别耍花样。”
我假装镇定,把空袋子推过去,说:“钱在这儿,但你得告诉我,你是谁,钱哪来的?”
她冷笑:“你没资格问,把钱给我,你就没事。”
就在这时,警察冲进来,把她控制住,她挣扎着喊:“李明华,你逃不掉!”
审问后,第三个反转来了,这女人是华瑞咨询的前财务,联合一个前员工敲诈李教授,钱确实是合法的专利转让费,但他们想借机勒索,栽赃教授贪污。
真相大白,我松了口气,教授握着我的手,说:“小张,谢谢你没放弃我,这事闹大,我名声也毁了,但你让我看到了希望。”
我把五十万取出来,一半给教授治病,一半帮我家还债,我妈的手术顺利,家里终于缓过劲来。
06
几个月后,教授的癌症治疗有了起色,他帮我介绍了一份新工作,在一家知名咨询公司做分析师,他说:“小张,这是重新开始,忘了这些事,好好干。”
我开着那辆奥迪,上班路上,看着南京街头的朝阳,心想,这一切虽惊心动魄,但也让我明白,职场上的温情,有时需要穿过黑暗才能看见。
我重新开始了,带着对教授的复杂感激,也带着对未来的希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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