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81 年邱会作求助张震!妻子待遇遇阻,张震果断回应:这事得管
1981年的冬天,北风裹着细雪,在总后勤部大院的青砖墙上刻下道道冰痕。
张震办公室的暖水壶早没了热气,壶嘴处结着一层白霜。
他披着军大衣推开办公室门时,警卫员小吴正踮着脚摘挂在廊下的冰棱,冰棱“咔嚓”一声断裂,掉在雪堆里没了声响。
“首长,有位老同志说要见您。”小吴慌忙立正,呼出的白气在冷空气中散开。
“什么人?”张震跺了跺靴底的雪,目光落在办公桌上摊开的单行本上,那是刚下发的落实干部政策文件。
旁边放着各军区汇总上来的进度表,西安军区那栏进度最慢,标注的问题大多与老干部待遇有关。
刚结束的座谈会上,有人还在嘀咕:“落实政策要稳,不能操之过急。”
张震心里清楚,这些老同志等不起。
上个月在沈阳军区调研时,一位抗战老兵拄着拐杖找到他,浑浊的眼睛里满是期盼:“首长,落实政策什么时候能到我这儿啊?”
“说是姓邱,从西安来的。”小吴压低声音。
钢笔从张震指间滑落,在文件上洇出一团墨迹。
1971年那个暴雨夜突然清晰起来,当时他奉命接管总后工作,邱会作把办公室保险柜钥匙交到他手里,说:“张震同志,这些年的账目都在这里,经得起查。”
那天邱会作没带任何行李,只带走了随身的一本《毛泽东选集》。
十年过去,那个在淮海战役中三天三夜没合眼调配物资的后勤部长,那个在朝鲜战场上为战士筹措棉衣急得满嘴燎泡的邱会作,如今该是什么模样?
张震扣紧军大衣的纽扣,往接待室走去。
走廊里,他的脚步声格外清晰,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历史的回音上。
接待室里,靠窗坐着的老人穿着洗得发白的蓝布棉袄,袖口磨出了毛边,棉絮从破口处探出头来。
听见脚步声,他猛地起身,腰板下意识挺得笔直,直到看清张震面容,才微微放松下来:“张震同志,打扰了。”
邱会作从棉袄内袋掏出一封信,信纸已经有些泛黄,边角处还有折痕。
这是胡敏的字迹,张震一眼就认了出来。
他和胡敏都是从苏区走出来的老革命,两人结婚时,唯一的嫁妆是半袋红薯干。
那是在一个简陋的土坯房里,昏暗的油灯下,两人相视而笑,憧憬着未来的革命胜利。
“西安干休所的房子漏风,胡敏的风湿又犯了。”
邱会作声音发闷,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喉咙,“医生说必须用进口药,可……”他没再说下去,抬手抹了把脸,手上满是冻疮的裂口。
张震接过信,胡敏在末尾写着:“这些年,老邱总说对不住组织。”
信纸有些薄,透过纸背能看到她娟秀的字迹。
张震拉着邱会作坐下,指了指旁边的暖水瓶:“先喝点热水,暖和暖和。”
“老邱,当年你带着战士们用扁担挑粮食,徒步翻雪山送物资,这些组织都记着。”张震认真地说,“住房和医疗的事,我明天就联系西安军区。”
邱会作嘴唇动了动,像是想说什么,却又咽了回去。
过了一会儿,他才缓缓开口:“我现在能做的,就是每天读文件,把中央的政策吃透。要是有需要,我还能给年轻干部讲讲后勤工作的老经验。”
信纸在张震手中沙沙作响,这是胡敏写的病历,冠心病、风湿性关节炎的诊断下面,每种药物名称后面都跟着三四个问号。
最下方那行被水渍晕开的字迹写着:“这个月的补助金,买完降压药就剩二十三块六毛。”
“南郊干休所现在条件怎么样?”张震的手指停在地址栏,眉头微微皱起。
去年秋天他去西安参加老干部座谈会,车子经过那片五十年代建的苏式平房,破旧的景象让他印象深刻。
管理科长老周摘下眼镜擦了擦,叹了口气:“原来的二层小楼改建成荣誉军人疗养中心了。胡医生现在住的是临时安置房,暖气管道去年就冻裂了,一直没修好。”
他递过来一张照片,水泥墙面上“自力更生”的标语还留着褪色的红漆,墙皮有些地方已经剥落,露出里面的砖块。
“七九年落实政策时,不是说好保留副军级住房标准吗?”张震注意到病历背面还贴着张煤票,日期是上个月的,煤票上的字迹有些模糊。
老周往炉子里添了块蜂窝煤,炉火“噼啪”作响:“年初新下的文件,特别条款里没明确的部分要等专项会议研究。医务室说胡敏同志的关节炎需要理疗,但干休所现在只有正军级配电动理疗仪。”
张震想起军事博物馆里陈列的那台美制发电机,那是他们在东北接收日军医院时得到的。
胡敏就是用它给伤员做电疗,那时药品紧张,她总能把一支盘尼西林分成三份用,小心翼翼地用小刀将药片切开,眼神专注而坚定。
“先从我工资里支两百块送去。”张震拉开抽屉找汇款单,发现最底层压着张的合影。
授衔仪式后的茶话会上,邱会作正在给胡敏别三等功勋章,她白大褂口袋里还插着体温计,脸上洋溢着自豪的笑容。
老周突然压低声音:“上星期西安来电说,胡敏同志去领冬季补助,财务科非要她补交党费证明。”
“其实当年她在新疆农场卫生所,每月工资才四十七块五。”老周补充道,眼神里透着一丝无奈。
张震走到文件柜前抽出文件,牛皮纸封面上还有军委办公厅的钢印,有些地方的印泥已经晕开。
“对历史问题已有结论的老同志,应保障其基本医疗待遇。”这句话下面用红笔画了粗线,显得格外醒目。
“备车,我去趟总后老干部局。”张震从衣帽架上取下将校呢大衣,突然转身问,“老邱最近去看过她吗?”
“上个月底去的。”老周从公文包里取出个牛皮纸信封,“这是他让我转交的检讨材料,里面有胡敏同志这些年看病的发票存根。”
吉普车碾过积雪来到总后大院时,值班室正在放中央人民广播电台的新闻,播音员的声音在寒风中有些飘忽。
老干部局局长李为民迎出来,他的脸上带着疲惫,眼神里却透着热情。
“张副总长,西安干休所的报告我看了。”李局长指着墙上的分布图,南郊那个红五星旁边标注着“建于1953年”,字迹已经有些模糊。
“现在问题是,胡敏同志的组织关系还在原单位,医疗关系却在地方。”李局长皱着眉头,手指在地图上轻轻敲击。
张震从档案袋里抽出张任命书:“五六年军委下的文件,随军医务人员统一由总后管理。这是周总理亲笔批的调令,派胡敏去西藏军区医疗队。”
李局长打开最下层抽屉,取出个标着档案盒,盒子上的标签已经有些破损:“您看看这个,或许能解决问题。”
里面是胡敏在哨所巡诊的记录本,每页都盖着“机密”章,纸张已经泛黄,字迹却依然清晰。
最后一页写着:“海拔5120米,救治冻伤战士6名,自用氧气瓶留给重伤员。”
“我建议走特殊贡献人员绿色通道。”李局长拿起红色电话机,神情严肃,“上个月刚下的通知,对在边疆工作满十五年的医务人员,医疗待遇上调一级。”
第二天早晨,张震办公室收到了西安的加急电报:“已按正师级标准恢复胡敏同志理疗待遇,煤票问题由军区后勤部专项解决。”电报末尾补充道:“其住房问题拟纳入明年营房改造计划。”
张震拨通了邱会作的电话。
线路那头的声音有些沙哑,带着岁月的沧桑:“老首长,我正要向您汇报。昨天民政厅来了两位同志,把胡敏这些年的医药费清单都登记走了。”
“你告诉小胡,下周军委有个西藏平叛老战士慰问活动,请她作为医疗队代表参加。到时候我让秘书把新出台的条例细则带给她。”张震的声音沉稳而有力。
挂上电话后,张震从书柜深处找出本工作笔记。
扉页上贴着胡敏在卫生所的照片,她身后的药柜里,各种药瓶摆得整整齐齐,标签上的字迹清晰可见。
照片空白处写着:“保证每个战士每天两片维生素”,那是她对战士们的承诺,也是她一直坚守的信念。
“邱会作同志的情况,我们研究过多次。”王司长推了推眼镜,镜片后的眼神有些躲闪,“按照现行规定,保外就医人员的待遇需按特殊情况处理,不能完全参照在职干部标准。”
张震没有立刻接话,而是从公文包里取出一份文件,轻轻放在桌上:“这是总干部部签发的定,里面明确写着,革命军人家属的医疗和生活保障,不因配偶的职务变动而受影响。”
王司长接过文件,仔细翻看。
纸张已经发脆,但上面的字迹和公章仍然清晰可辨,仿佛在诉说着那段不容忘却的历史。
他沉默了一会儿,终于开口:“张震同志,政策是政策,但执行起来要考虑现实情况。现在各地都在压缩非必要开支,胡敏同志的待遇问题,需要再研究。”
“研究?”张震的声音沉了下来,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低气压,“一个参加革命的老同志,在西藏、新疆工作了二十多年,现在连基本医疗都保障不了,还要怎么研究?”
邱会作坐在一旁,始终低着头,双手放在膝盖上,手指不自觉地搓动着。
过了一会儿,他才低声说道:“王司长,我不是来要求恢复什么待遇的。胡敏的病历您也看了,她现在的身体状况,确实需要按时服药和理疗。如果组织上能解决她的医疗费问题,其他的,我都可以不要。”
王司长叹了口气,翻开另一本登记册:“去年西安干休所改造,住房紧张是事实。但胡敏同志的医药费,按理说应该由原单位负责报销。”
“原单位?”张震冷笑一声,笑声里带着愤怒与无奈,“总后卫生部早就撤销了,她的档案现在归哪儿管?”
办公室里一时陷入沉默,只有挂钟的滴答声在空气中回荡。
王司长摘下眼镜,揉了揉眉心,显得十分疲惫:“这样吧,我下午就给西安民政局打电话,先按特殊情况处理胡敏同志的医疗费问题。至于住房……”
“住房问题可以缓一缓。”张震打断他,语气坚定,“但医药费必须尽快解决。她上个月的降压药还是找老战友借钱买的。”
王司长点点头,拿起桌上的红色电话机:“喂,老李吗?我是优抚司王明远。关于西安干休所胡敏同志的医疗费问题,你们今天下午派人去核实一下,按正师级标准先垫付,特殊情况,我签字。”
挂断电话后,王司长看向邱会作,眼神里透着一丝歉意:“邱会作同志,组织上会按照政策妥善处理。胡敏同志的历史贡献,我们不会忘记。”
邱会作的肩膀微微放松了一些,低声说道:“谢谢组织关怀。”
张震站起身,整理了一下军装:“王司长,中央三令五申要落实好老干部政策,希望这次能真正解决问题,而不是一拖再拖。”
“您放心,”王司长也站了起来,神情严肃,“我会亲自跟进这件事。”
走出民政部大楼时,天空已经放晴,阳光洒在雪地上,反射出刺眼的光芒。
邱会作站在台阶上,望着远处缓缓驶过的公交车,眼神有些迷茫。
突然,他说道:“张震同志,给您添麻烦了。”
张震摇摇头,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老邱,当年在延安,胡敏给多少伤员治过伤?现在她病了,组织上不管谁管?”
邱会作没再说话,只是轻轻点了点头,喉咙里像是有什么东西堵住了。
军委办公厅转来的文件袋里,除了那份匿名报告,还附着一份补充通知。
张震注意到通知末尾的签发日期就在三天前,正是胡敏入住高干病房的第二天。
总后政治部陈主任推门进来时,手里拿着同样的文件,他的脸色有些凝重:“老张,这事有点蹊跷。”他指着报告第三页的批注,“信访科根本没这个编号,公章可能是私刻的。”
电话突然响起,西安干休所所长老周的声音带着急促:“邱会作同志十分钟前接到自称军委纪检组的电话,说您因为他的事被停职审查。他坚持要坐今晚的火车来北京。”
张震握电话的手紧了紧,指关节泛白:“马上派人拦住他,就说这是我的命令。”
挂断后转向陈主任,眼神里透着愤怒和坚定:“查查最近谁调用过邱会作的档案。”
陈主任翻开笔记本,眉头紧锁:“昨天下午,干部部有人调阅了后勤系统人事档案。登记表上写的是‘落实政策复查’,但调档人签字很模糊,看不清是谁。”
办公桌上的内线电话亮起红灯,铃声在寂静的办公室里格外刺耳。
张震按下接听键,军委值班室的声音传来:“通报:半小时前,有人以总政名义向西安民政局发函,要求重新审核胡敏的医疗待遇……”
张震拉开抽屉取出一个牛皮纸信封,里面是周恩来总理批示的决定,纸张已经泛黄,但字迹依然清晰。“老陈,你亲自去趟档案室,把这份文件和胡敏的立功材料复印二十份。”
“要这么多?”陈主任有些疑惑。
“每个常委一份,剩下的存档。”张震扣上军装风纪扣,动作干脆利落,“顺便查查那个所谓的纪检组电话是从哪儿打出去的。”
陈主任走到门口又折返回来,神情有些犹豫:“对了,早上碰到总参的老李,他说最近有人在打听你当年在总后工作时批过的文件。”
“让他们查。”张震拿起桌上的军用挎包,眼神坚定,“我去趟西山,找叶帅汇报情况。你告诉值班室,邱会作到了直接带到我办公室,别让其他人接触。”
离下班还有一小时,张震在电梯里碰到后勤部的刘副部长,对方欲言又止地看了看他手里的文件袋,最终只是点了点头,眼神里透着一丝复杂的情绪。
吉普车驶出大院时,哨兵敬礼的手势比平时慢了半拍。
张震摇下车窗对警卫班长说:“告诉小吴,我书柜第二格的那套条例需要整理了。”
那是他们约定的暗号,意思是注意办公室安全。
警卫班长会意地点点头,眼神变得警惕起来。
吉普车在盘山公路上颠簸,张震望着窗外渐暗的天色,思绪回到淮海战役。
那时邱会作带领后勤部队,硬是用独轮车和扁担,在枪林弹雨中开辟出一条物资补给线。
战士们吃不上饭,他就带着人挖野菜;弹药不足,他连夜组织人手拆卸缴获的武器重新组装。
有一次,敌人的炮弹落在物资堆附近,他不顾危险冲过去抢救物资,身上多处受伤,却依然坚守在岗位上。
“报告首长,叶帅正在等您。”警卫员的声音打断了回忆。
叶剑英元帅的书房里,台灯散发出柔和的光。
叶帅放下手中的文件,目光深邃而温和:“听说你为了邱会作的事在奔波?”
张震将整理好的材料放在桌上,神情严肃:“老首长,胡敏同志的情况确实特殊。她1950年主动申请去西藏,在海拔5000多米的哨所待了八年,落下一身病。现在连基本医疗都保障不了,这说不过去。”
叶帅翻开材料,看到胡敏在哨所的巡诊记录,微微点头,眼神里透着敬佩:“这些老同志的贡献,党和人民不会忘记。当年她用有限的药品救治了那么多战士,现在她病了,我们必须管。”
“可是有人在故意阻挠。”张震将最近发生的异常情况详细汇报,语气里带着愤怒,“匿名报告、私刻公章,这背后恐怕不简单。”
叶帅沉思片刻,目光变得锐利起来:“落实老干部政策是中央定的,谁也不能打折扣。你放手去做,有什么困难随时向我汇报。”
得到叶帅的支持,张震心里有了底。
回到总后,他立刻召集相关部门开会,会议室里的气氛有些紧张。
“王司长,胡敏同志的医疗待遇问题,今天必须拿出解决方案。”张震扫视会议室,目光坚定而威严。
王司长翻开文件,神情有些尴尬:“张副总长,我们已经核实清楚。胡敏同志符合特殊贡献人员的条件,医疗待遇可以按正师级标准落实。住房问题,军区后勤部也承诺优先安排。”
“很好。”张震点点头,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,“但这件事还没完。那些故意制造障碍的人,必须查清楚。陈主任,档案调阅的事有进展吗?”
陈主任翻开笔记本,神情严肃:“初步查明,是后勤部的一个干事调阅了邱会作的档案。但他一口咬定是工作需要,具体细节还在深挖。”
这时,电话响起。西安干休所老周的声音带着焦虑:“张副总长,邱会作同志执意要进京,现在已经上火车了。”
张震眉头紧皱,额头上的皱纹更深了:“联系铁路部门,务必在中途拦住他。告诉他,一切都在按程序办理,让他安心等待。”
挂了电话,张震对陈主任说:“安排人去车站接邱会作,直接带到我办公室。另外,加强对胡敏同志的保护,防止有人使坏。”
夜幕降临,邱会作被带到张震办公室。
老人神色疲惫,但眼神里透着倔强,像是有一股不服输的劲儿。
“张震同志,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小胡受苦。”邱会作声音沙哑,像是被砂纸磨过,“如果组织上有困难,我可以不要任何待遇,只要能保证她的治疗。”
张震给老人倒了杯热水,语气温和:“老邱,你放心。叶帅已经过问这件事,胡敏同志的医疗和住房问题都能解决。现在的关键,是要查出背后捣鬼的人。”
邱会作沉默许久,开口道:“我在总后工作多年,难免得罪过人。或许是有人不想看到我和小胡过上安稳日子。”
“不管是谁,只要违反政策,就必须严肃处理。”张震坚定地说,“你先在北京住下,等事情解决了再回西安。”
第二天,调查有了新进展。
那个调阅档案的干事终于承认,是受后勤部某领导的指使。
而这个领导,正是在之前座谈会上主张“落实政策要稳”的人之一。
张震立刻向军委汇报。
很快,军委成立了专项调查组,彻查此事。
在等待调查结果的日子里,张震抽空去医院看望胡敏。
病房里,老人躺在病床上,脸色苍白,但眼神里透着一丝温暖。
看到张震进来,她微微动了动身子,想要坐起来。
“张震同志,给你添麻烦了。”胡敏声音微弱,像是风中摇曳的烛光,“老邱性子急,不该让他来北京。”
张震握住老人的手,感觉她的手有些冰凉:“胡敏同志,你为革命事业奉献了一辈子,现在该是组织照顾你的时候了。好好养病,其他的事别操心。”
胡敏点点头,眼角湿润:“当年在西藏,条件那么艰苦,我们都挺过来了。没想到老了老了,还能得到组织的关怀。”
她缓缓说起往事,声音有些颤抖:“那年冬天,哨所来了个冻伤的小战士。他的脚冻得发黑,随时有截肢的危险。当时药品稀缺,我就用雪水给他反复擦拭,又用自己的被褥裹住他保暖。整整三天三夜,终于把他从鬼门关拉了回来。”
张震听着,心中感慨万千。
这些老同志,在最艰苦的岁月里默默付出,从不求回报。
如今他们遇到困难,组织必须伸出援手。
调查组的结果很快出来了。
相关责任人受到严肃处理,胡敏的医疗和住房问题也得到彻底解决。
一个星期后,胡敏被转到条件更好的医院,住进了单人病房。
病房里阳光充足,窗台上的绿植生机勃勃。
邱会作握着张震的手,激动得说不出话来,手指微微颤抖:“老张,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。”
“老邱,这是你和胡敏应得的。”
张震说,“中央落实老干部政策的决心不会变。你们为革命做的贡献,党和人民永远记得。”
邱会作点点头,眼眶湿润:“我现在唯一的愿望,就是等小胡病好了,带她回一趟苏区,看看我们当年战斗过的地方。”
张震笑了,脸上的皱纹舒展开来:“等胡敏同志康复了,我给你们安排。苏区的变化可大了,当年的茅草屋变成了砖瓦房,乡亲们的日子也越过越好。”
这件事之后,总后勤部专门召开会议,强调落实老干部政策的重要性。
张震在会上说:“每一位老同志都是一部活的历史,他们为革命事业抛头颅、洒热血。现在他们老了,我们必须让他们感受到组织的关怀,让他们安享晚年。”
会议结束后,张震收到一封来自西安的信。
是胡敏写的,字迹工整有力:“张震同志,感谢组织的关怀。我现在身体好多了,每天都在看中央下发的文件。如果组织需要,我还能为年轻的医务工作者讲讲当年的经验。”
看着信,张震露出欣慰的笑容。
窗外,雪已经停了,阳光洒在总后大院,给这座庄严的建筑镀上一层金色。
那些为革命事业奋斗过的老同志,就像这冬日的暖阳,虽然历经风霜,却依然温暖人心。
在之后的日子里,总后勤部加快了落实老干部政策的步伐。
越来越多像邱会作、胡敏这样的老同志得到妥善安置,他们的生活有了保障,脸上也重新露出笑容。
张震常常想起叶帅说的话:“落实老干部政策,不仅是对历史的尊重,更是对未来的负责。”
他深知,只有让老同志安心,才能让更多人看到组织的温暖,才能激励新一代继续为国家和人民奋斗。
而邱会作和胡敏,在组织的关怀下,终于过上了安稳的日子。
他们时常会想起过去的岁月,想起那些并肩战斗的战友。
虽然历经磨难,但他们始终相信,组织不会忘记他们,党和人民不会忘记他们。
这一年的冬天,虽然寒冷,但因为有了这些温暖的故事,显得格外动人。
那些在风雪中坚守的身影,那些为了正义和公平不懈努力的人,共同书写了一段难忘的历史,这段历史将永远铭刻在人们心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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